做记者的那些年上

去年记者节的时候,看到微博上很多明星转发《新周刊》的一段话来祝福记者们节日快乐,那段话说“真话可以不全说,但绝不说假话”。

我有些感慨,就在朋友圈里发,“如果存在一个职业是我不忍评价的,那就是记者了,这个职业对我而言意义的复杂性,可能比最了解我的人认为的还要多得多,它是我从小梦想的烙印,即便那时不知道什么是梦想,但所有认识我的人包括我自己都把它视作我的全部梦想,为了这个‘梦想’,我像其他执着的人一样,坚持忍耐,终于得偿所愿,即使最后离开,还是因为我对它的爱。”

当然这段话被我秒删了,就像我删了做记者的那些年里,绝大多数日记、微博、照片一样——还是不愿讲自己。这么做导致的最直接的恶果是,今天,我将除了记忆和连接记忆之间的必然的自圆其说之外,只有少得可怜的几张照片帮助我回忆。那就先说说封面这张照片吧。

这张照片摄于群访结束之后,没记错的话,我是在场十几个记者里,唯一拿到他自传精装版的人,原因其实我无比汗颜,那天采访,我迟到了(羞耻啊羞耻),杨受成觉得我这么远跑来,却比其他人少聊了半小时,签书的时候,就叫他的助手为我选了一本精装本。签名的时候,他问我名字,听到我也姓杨的时候,本来低头签名的他抬起头,对我说,我们是本家哦,杨小姐。

老实说,由于迟到,这两个细节成为我那次采访唯一记住的素材。这算是我记者生涯里的最惨“车祸”,早上6点出门,遇到机场路大塞车,好不容易赶到机场,通行证又有问题登不了机,在机场改航班,从深圳过关坐大巴过海。然后!釜底抽薪的一脚,大巴开始启动,我用手机拨打已经先于我过去的同事姐姐的电话,才一拨惊醒梦中我,前几天申请的手机港澳通并没有开通!!(妈呀!香港求救电话多少来着!!哦no,知道了手机也打不出去!)眼见着电话的信号随着大巴驶离关口越来越弱,直到完全看不见信号柱。当时的我在想,与我同车的人一定想不到,就在离他们如此近的地方,存在着一个“绝望的原(mei)始(xin)人(hao)”。而我拼命让自己不要想的,是在英皇大厦楼下,等不到我又打不通我电话的同事姐姐已经对我OS了多少三字经。

我要自救。我的粤语很差的,虽然号称听粤语歌长大,让我万万没想到(就是万万没想到)的是,在我的手机和普通话都处于遗世独立的状态时,打救我的竟然是我的英文!(这一点,就连我们后来终于会合,英文水平完全碾压我的同事姐姐也不能不服。)

我是怎么用的呢?从湾仔下车后,我走进一家,拿了一本架上的八卦杂志,把封面给店员看,指着谢霆锋问她,“Douknowhisboss?”(这句现在的小学生都会吧!)。这里是香港诶,店员当然说知道。然后我又问出准备已久的那句“Whereishis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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